照我 第一章
跟室友连下三盘飞行棋下到忘记文没写
直接从墨佛温皇醒了的时候开篇哦,让他们快点见面吧😡
涅槃剑气纵横,直向远处的广泽宝塔而去。
藏镜人撤回攻势,心道一声不妙不再与场上几人纠缠,转身朝远处飞奔而去。
地门之乱所涉及的地方越来越多,等凤蝶有所察觉时已是来不及,她受了钟声影响此时脑中混乱不清,模糊看见温皇似乎起身打跑了藏镜人,不禁扶额觉得头更加痛了起来。
“凤蝶姑娘,”风间贻将人扶住,“凤蝶姑娘你还好吗?”
他偷偷瞄了眼正做完起床热身的某人一眼,对方神色如常看着他俩,好像也在等凤蝶情况好转再做准备。
风间贻的嗓门因为心虚又大了两分,其一是因为他与凤蝶争吵所以疏忽了还珠楼周遭的情况才无法及时将人带出险境。
其二是他做下会在剑无极回来前守好还珠楼这一承诺的原因。
虽然剑无极自那天后就消失不见主要还是得归功于旁边这人,但说好带走剑无极疗伤的是他,结果把人弄丢的也是他。即便是凤蝶,当时听到消息后也不愿多说,只让他再也别出现在还珠楼。
而温皇这人风间贻并不熟悉,仅在剑无极身上略知一二,不过他对于爱人都能毫不留情一剑捅穿,估计也能趁着现在打斗的余劲未消一剑做了风间贻。
凤蝶长呼了口气,说自己很好没必要哭丧一样叫,又转向站在旁边的温皇:“主人……你真的醒了?”
她还以为自己是眼花,对方拂扇略点点头:“走吧。”
“咳,”风间贻插嘴道,“额,我说一下,那个还珠楼已经不适合……”
还未说完温皇便背手而去,凤蝶心下了然,低声问了句风间贻要不要一起走。
“算了,”他摆摆手,“我又不是没处可去,既然温皇都醒了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快去吧。”
凤蝶问道:“你不与他讲?”
“……”
“难倒要我去讲?”凤蝶看着他,最终叹气跟上温皇。
风间贻原地迟疑了会儿,还是离两人不近不远地追去了。
欲星移隔日便如神算一样出现在了神蛊峰,风间贻正在默背感天动地的道歉,看见他后愣了愣:“师相?你怎样在这儿……不,你怎样会在这儿?”
“哎呀,”欲星移绕开他继续向前,“看来我真是做人失败,何必用这种眼神看我?”
风间贻跟在他身后冷哼了声:“我对于智者总有种直觉,你现在出现在这儿给我的感觉就很不好。”
“你的直觉还不错。”欲星移随口应道,没走多远就望见个躺在椅上的身影。
神蛊温皇当然懒于先开口,而且欲星移先是设计而今又有求于人,也不会要对方放下书坐起来好好谈谈,便既不失礼也不谄媚说道:“第二次再会,幸会了,神蛊温皇。”
那人放下书看向他:“果然是你。”
“不敢,”欲星移略摇摇头,“欲星移这点小小设计,自料瞒不过高人法眼,所以前来谢罪。”
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已在话中过了几个来回,风间贻听到欲星移说看来温皇昏迷的这段时间也并非对外界毫无感知时不觉僵住,被走来的凤蝶吓了一跳。
“你在这里做什么?”凤蝶问道。
正在谈话的二人停了下来看向这里,师相调侃道:“没想到千算也有一失,竟然有人在旁偷听未被发现。”
后又转向温皇:“为表诚意,就让我把所知的情报全说于温皇听吧。”
温皇回道:“你真是千方百计要将吾拉下这滩污水。”
欲星移说道:“地门之中,不只有藏镜人,还有千雪孤鸣。”
对方听后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洗去记忆重塑人生,对他们来说未必不是件好事。”
“主人。”凤蝶唤道。
欲星移叹道:“智者总是言不由衷。”
“温皇一向以诚待人。”
在凤蝶期盼的目光下,欲星移成功用一臂换出温皇出山,人走后温皇就看起书未再多说一个字。
凤蝶琢磨着正要开口便被风间贻拉走了。
“怎么?”凤蝶问道。
“你有没有觉得他有点奇怪?他以前也这样沉默寡言吗?”风间贻快而低声说道,“再者,现在藏镜人狼主都已经知道下落,那剑无极呢,他既不问,也不寻……”
二人沉默下来,经他这样一讲凤蝶也无了去问的心思。
山上三人各怀心思,山外的人却偏不希望神蛊峰陷入安宁,当晚雁王也上山一趟。
“还真是不消停。”风间贻站在远处吐槽道。
凤蝶皱着眉看向好似言笑甚欢的两人,他们似乎已经话尽,雁王起身准备离开。
只是临走也不忘挑衅句:“神蛊温皇已不再是当初毫无弱点的神蛊温皇。”
“哈。”温皇轻笑,仿佛并不在意这句,又像想起了什么颇为感慨地叹了声,“唉。”
“显露太多情绪,是轻视吗?”雁王问道。
“哎~吾不过叹一声,不想却扰了你所思。”温皇给自己添上茶抿了口,“只是身在此处有感而发罢了。”
“呵。”对方眯了眯眼,随后披风甩过飘然而去。
他前脚刚走凤蝶后脚就来,椅上的人好似全无了刚才聊天的兴致,恢复了自从醒来后常持的模样,深潭一般让人看不清情绪。
“主人,雁王来讲了什么?”凤蝶问道,“是来向主人下战书吗?”
“闲聊而已。”温皇又躺回椅上。
他一直这样不咸不淡,凤蝶不免想起从前,那时温皇一身处于多局棋中,与剑无极的赌约一日近过一日,除了千雪孤鸣偶尔到来会多言几句以外其余时候便少言少语令人难以靠近也无法摸清。
看她面上表情变换,温皇合眼说道:“剑无极的事,吾已知了。”
“那主人这样是何意?”凤蝶忍不住问道,“主人说我一向老实,我只知若是后悔就去弥补,若是埋怨就应说出,憋在心里总会有憋坏的一天。”
“哈,你确实老实。”他的脸上终于多了分安抚的笑意,“吾在你心中是这般怨天尤人吗?”
凤蝶闭上嘴听他后文。
“听天命,尽人事,吾已做了最大让步,结果究竟如何已不是吾所能做的干预的,所以才说天意弄人啊,吾只有接受。”
“接受不愿接受的天命,难倒不是怨天吗?”
“哎——吾可没说不愿,不再相见也许是吾与他之间最好的结局。”
凤蝶顿了顿才说道:“可是剑无极现在甚至生死不明……”
“多知一点,也只是多一点烦忧罢了。”温皇拂扇回道。
“所以,”她不解,“剑无极对于主人来说已经是烦扰了吗?”
温皇既未说是,也未说不是,不过有人则不愿等他的后话,跳出怒道:“你……你怎么能这样说!”
风间贻说完深呼吸两次冷静,在心里狠狠捋了遍关系思索自己能说多重的话,但他现在为剑无极忿忿不平,即便再怎样也忍不住不去呛声:“他当初没一刀捅死你真是笨,最后估计还在以为你不会杀他,哈,太可笑!”
“哦?”温皇冷言道,“吾如果没记错,那时应该你才是雪山银燕的搭档,为何最后来的是剑无极呢?”
“你……”
温皇又言:“不抱着必死的准备,自然也无法活,吾以为那段时间里你们早该知道这点。”
二人对视,但也仅仅如此,风间贻向来惜命不会拿着刀就要去砍,而温皇对他则毫无想要出剑的念头。凤蝶静静听了许久,最后岔开话题:“那主人要怎样帮助师相他们呢?”
“吾累了,”温皇终于舍得起身离开他的躺椅,“他日再说吧。”
风间贻这几日一直做着被暗杀的准备,没想到温皇所说的“他日”,二人同站在了地门之内。
“伺机而动。”温皇说完便走得没影,风间贻待在这片由山包围的空旷地方不禁感到一丝凉意。
看到独眼龙的那刻,他还是有些恨自己的直觉未免太准。
而山巅处,无水汪洋上,缺舟一帆渡背对来人正吹着笛。
一曲罢了,二人相对。
那把红色的剑,就插在缺舟一帆渡身后。
寥寥几句说明来意,剑当然不能随意给出,所以武力之争不可避免。山上任飘渺与缺舟相战,山下风间贻已经快要被打死。
这下要去陪剑无极了。风间贻绝望想道,刀影缭乱间似乎看见了那个深蓝色的影子。
这么快就走马灯了吗?风间贻已经安详地合上双眼。
然而……“额,等一下,大家听我讲,能不能先别打了?”
风间贻立刻睁开眼,地门众人看见来者虽然暂时停手却未收兵,独眼龙皱眉道:“大智慧讲过你身体抱恙不易掺和这些,不在家里待着来这里是做什么?”
“可是他并未先做出什么伤害地门众人的举动,要治他于死地未免有背仁慈吧?”
“剑无极?”风间贻不禁叫出声。
独眼龙眉头皱得更深:“你认识他?”
剑无极被这个不认识的外人叫卡壳,一时想不起来该说些什么。独眼龙旁边的人提醒道:“看来他与外人私通,所以才会违背大智慧的命令。”
“不是不是,我并不认识他啊。”剑无极连忙说道,“都怪你哎,乱叫什么?我跟你很熟吗?”
独眼龙了然:“剑无极,这是大智慧的命令,有什么不妥等事后大智慧会与你说清。”
顿了顿又道:“不过今日的事,之后会告诉千雪孤鸣和罗碧。”
独眼龙:你完了要告诉你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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